说话间,我看到许多蒙古武士挎着一把弯刀从我们身边跑过,直奔老工会对面的横店医院里去撒尿。
我很好奇,他们穿那么厚实的蒙古武士服装,怎么撒尿啊?
正待我看着他们好奇的时候,第一天和我跑戏的民国哥一身全真教道士的装扮从我们的面前跑过。我朝民国哥打了声招呼,民国哥回头朝我笑了一下。
我一看到民国哥,就觉得很心酸,第一次和他跑戏的时候,临走下车了,为一盒盒饭折回去,想问又不敢问。前天晚上,民国哥终于扬眉吐气了。话说,前天晚上,老工会里许多人在那有的在等戏,有的在玩。民国哥这一天不知道跑哪个剧组,也不知道他怎么收了那么多的盒饭,一个大大的方便袋拎着,长长的一大摞盒饭叠在袋子里。
民国哥老远就无比兴奋地在那喊:谁要吃盒饭,有盒饭!
民国哥一喊,老工会里许多人就跑出来。等民国哥一走近老工会的大门口时,先是发盒饭,因为盒饭相对于里面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多,于是大家就开抢了。民国哥看阵势不对,拎着盒饭撒腿就跑,留一下一堆人在后面喊他的名字,要他留下一双筷子。许多抢到盒饭的没抢到筷子。
民国哥一口气跑出去老远,等到了彻底安全的地方后,站在那里回头望着我们笑。他的笑容里始终充满着忧郁和沧桑。
岩的车子先来,岩先上了车,是辆大巴。目测应该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。
我是7点半的戏,车还没来,我和许多人在等车,我竟惊奇地发现,小店电视里在放《霹雳贝贝》,许多人都在那看的津津有味。